乱中求治：面对世界的各种不确定性，我们能否化解风险？

阿联酋迪拜 17 五月 2023

世界愈加反复无常，被冲突闹得地动山摇，被疫情闹得一度停摆，被强烈的气候变化所困扰，全面了解风险可谓漫漫黑夜里的星星之火。认清风险，家庭就能规划好自己的生活，企业领导就能让所在行业蓬勃发展，政府就能建设更强大的社会。如果继续忽视风险，它就会势不可挡或者让人难以接受，意味着我们将继续自我毁灭。

Global Risks Report 2023 世界经济论坛 (WEF) 第 18 份年度《全球风险报告》旨在乱中求治。2023 年《全球风险报告》列出了现代世界面临的危机规模，并指出这是“人类历史上特别混乱的时期”。[1]

世界经济论坛表示，不久的将来会面临经济增长缓慢、国际合作减少以及一系列破坏气候行动和社会发展的折中方案。

2023 年全球风险纷繁复杂，既有人们熟悉的状况，也有新的状况。

通货膨胀、贸易战、社会动荡和地缘政治对抗等由来已久的挑战，正面冲击着现代独有的新动荡；不可持续的债务、去全球化、生活水平下降，将全球变暖幅度限制在比工业化前水平高 1.5 摄氏度的机会正在消失。

用世界经济论坛的话来说，这场完美的挑战风暴预示着人类历史“独特、不确定和动荡”阶段的开始。随着“VUCA”（波动性、不确定性、复杂性和模糊性）这个首字母缩写的使用越来越多，这种定位也得到了商界的认可。这个词最初是 1987 年根据 Warren Bennis 和 Burt Nanus 的领导力理论提出的，用来描述当今的全球商业和政策环境。

世界经济论坛报告根据对该领域专家的调查，研究了短期风险（到本世纪 20 年代中期我们面临的风险）和长期风险（大约 10 年后出现的风险）。

也许并不奇怪，两年内最大的挑战表现为经济偏见，而长期挑战在本质上更关乎我们的生存。

这些长期挑战有可能破坏我们的整个生活方式，想要缓解，我们的体系和结构需要进行前所未有的剧变。但是，在着手解决这些问题的根源、重新设计我们的世界之前，我们必须首先应对严重的生活成本危机，这被认为是未来两年对全球稳定最具煽动性的威胁。

经济是未来风险的风向标

从现在到 2025 年，由于三大因素（俄罗斯/乌克兰局势使得燃料价格居高不下；采取各种疫情防控措施后，组件持续短缺；影响国际供应链的贸易战），经济压力可能会加剧。

相关数字令人担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 预测，2023 年全球经济增长率将降至 2.9%，远低于 3.8% 的历史平均水平。^[2]今年晚些时候，美国经济可能进入衰退，或者最多只增长 0.5%~1%，与 2022年 1.5%~2% 的增长率和 2021 年 6% 的增长率相比大幅下降。^[3]通常作为公众信心晴雨表的房地产价值也敲响了警钟。2023 年，英国的房价可能会下跌约 8%，这是 70 年来第二大年度跌幅。^[4]

危机无处不在。世界经济论坛表示，财政政策管理不善可能带来流动性冲击和全社会债务危机。即将出现的滞胀（持续的高通胀加上经济停滞）可能加剧公共债务的历史高位，引发深刻的社会经济余震。

正如常见的情况，在这种经济调整下，最脆弱的社会阶层将遭受最大的损失。

联合国最新《粮食安全和营养状况》报告显示，2021 年约有 8.21 亿人处于饥饿状态，比上年增加了 4,600 万。目前，饥饿影响着全球近 10% 的人口，比 2019 年的 8% 大幅上升，这表明消除全球营养不良的努力在迅速逆转。[5]

贫困和饥饿不断加剧，这有可能在更脆弱的发展中国家引发骚乱，比如街头抗议，甚至国家崩溃。

世界经济论坛警告称，随着各方面的分歧逐渐平息，新的经济现实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富裕国家和贫穷国家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人类发展几十年来首次回落。”[6]

预测人员预计，将出现一段“地缘经济武器化”时期。随着国内压力加剧，预计各国将收紧财政政策来加强独立自主、限制对手的增长，尽管所有这些可能只会重申现代全球经济的相互依存关系。

即便面临经济挑战的风暴，进一步的金融压力也随之而来。世界上的几个经济枢纽最容易发生国家间的紧张局势。从经济战到真正战争的任何影响都可能给全球经济复苏踩刹车。

尽管如此，世界经历过数次看似不可逾越的经济危机，比以往更加强大、健康。其中不乏 1929-1939 年经济大萧条、1973 年欧佩克油价冲击、1997 年亚洲危机，还有 2007-2008 年全球金融危机。可以想象，同样或类似的事情很可能再次发生。正如我们之前所经历的那样，现在有什么不同呢？

世界经济论坛新发布的风险报告预测的长期风险，主要是迫在眉睫的环境危机，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气候变化：威胁所有人的“风险炸弹”

十年来，生态危机似乎重新定义了全球风险的概念——“风险炸弹”，它可能波及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世界经济论坛咨询的专家给出了明确的答复。回顾上述风险清单，到 2033 年，10 个“最严重”的危险中有 7 个与全球变暖直接相关：未能缓解气候变化、无法适应、自然灾害/极端天气事件、生物多样性丧失和生态系统崩溃、大规模非自愿移民、自然资源危机和大规模环境破坏事件。此外，其余 10 大风险中至少有两个（社会凝聚力侵蚀和地缘经济对抗）与气候变化有些许关联。

迄今为止，2015 年第 21 届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上达成的气候目标（俗称《巴黎协定》）进展缓慢，暴露了理想主义与政治现实之间的鸿沟。不幸的是，这意味着我们的自然生态系统从中期来看将继续遭受损失，因为资源和能源会被用于克服短期的经济困难。

尽管各方一再承诺应对气候崩溃，但自 1992 年《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启动以来，二氧化碳排放量增加了 60%。[7]预计 2030 年至 2050 年，气候变化每年将还导致约 250,000 人死亡，其中大部分死于饥饿、中暑和疾病。[8]

预计到 2050 年，亚洲、北美和欧洲几大洲城市“最温暖月份”的气温将上升 1.9°C 至 8°C。[9]同期，美国海岸线的海平面可能会比今天的水线高出 12 英寸（30.48 厘米）。[10]

在缺乏协调政策或大规模绿色产业投资的情况下，气候变化的影响可能会迅速加剧。自然资源枯竭、生物多样性丧失和粮食短缺可能导致生态系统加速崩溃，并导致更具破坏性的自然灾害。

未来两年内，生物多样性丧失/生态系统崩溃不会被视为十大风险，但到 2033 年，这一风险将上升至第四位。生物多样性下降的速度已经超过了人类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人们担心自然会走上不归路。[11]

生物圈完整性丧失是瑞典科学家 Johan Rockström 于 2009 年提出的九个“环境安全界线”或拐点之一。在这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研究中，Rockström 的团队确定了调节地球稳定性和复原性的九个关键过程，期间人类可以继续蓬勃发展。然而，跨越其中一个或多个边界有可能造成大规模、不可逆转的环境破坏。[12]

由于全球经济的一半以上至少部分依赖自然或自然资源，生态系统崩溃将导致减产、作物营养衰退、授粉普遍失败以及更具破坏性的洪水和野火。从北极冰原到珊瑚礁，再到森林和海草生物群落，所有生态系统都将受到影响。面对如此巨大的风险，人们无处可逃。

更糟糕的是，应对气候危机的缓解战略有时会走向不同的方向，将这一重担从一个困境转移到另一个困境。例如，高强度农业对于解决世界饥饿问题至关重要，它可能与土地保护战略相冲突。甚至可再生能源基础设施也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如栖息地丧失、噪音污染和干扰迁移模式。

很遗憾，我们还需要面对“风险严重性”与“准备”（或者更确切地说，缺乏准备）的不幸重合。世界经济论坛报告称，我们对 10 种全球风险准备不足，其中一半以上与气候有关。只有约 10% 的受访者认为我们缓解气候变化的准备工作有效或较好，约 70% 的受访者认为我们的准备工作无效或较糟糕。[13]在准备应对生物多样性丧失、生态系统崩溃和自然资源危机方面，也笼罩着类似的悲观情绪。

思考风险、全球变暖、食物链和生物多样性，最终是在思考人类的体验——我们的生活质量和生存能力。

那么，面对新的风险网络，人类健康的前景如何？

气候变化风险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大流行病”

如果需要提醒我们人体的脆弱性，新冠肺炎无疑敲醒了警钟。如果真的对此存有疑问的话，在此提醒大家，一次全球停摆，500 多万人丧命，经济损失 12.5 万亿美元，人类在生态系统面前（重新）屈服！[14]

除了总体影响外，疫情还引起了人们对更广泛的健康挑战的关注，例如抗菌素耐药性（与 2019 年近 500 万人死亡有关[15]）、疫苗犹豫和气候驱动的疾病。

气候变化将影响所有动植物；在易感性方面，人类与动物没有什么不同。

未能缓解气候变化（被认为是 10 年内最严重的风险）将带来一系列与人类健康相关的影响。其中包括空气污染日益严重、水性污染物增加以及更致命的“湿球”事件（高温加上潮湿阻碍身体降温能力的日子）。全球变暖还将延长昆虫传播现有疾病的“危险季节”，如疟疾（2021 年[16]死亡人数：619,000）和登革热。

持续城市化使得自然栖息地减少，人类与野生动物的接触越来越密集。这可能会导致 SARS、MERS 和禽流感等人畜共患疾病持续增加，世界经济论坛将这种不祥的情况描述为“永久性大流行病”。

卫生系统几乎无法跟上现有挑战的步伐，更不用说准备好应对未知挑战了。例如 2022 年，英国约有 700 万人被迫等待非紧急医疗，即使国家卫生服务部门有十分之一的岗位空缺。世界卫生组织 (WHO) 预测，到 2030 年，全球卫生工作者缺口约为 1000 万，主要集中在中低收入国家。[17]

政府削减医疗支出可能会对人类健康造成危险的影响，即使在发达国家，这种情况也有可能发生。美国已经将其 GDP 的 20% 用于医疗保健，尽管其最大的人口群体尚未退休。[18]

我们可能会妄想，科技将成为我们的救星。但这无疑需要谨慎，因为技术本身就有风险：有加剧不平等的风险。

未来几年，经济发达、财力雄厚的国家/地区将垄断人工智能、量子计算和生物技术进步带来的回报。除非新兴经济体能够改变在这方面落后的局面，否则它们将错过技术的巨大驱动力，以及医疗保健、气候缓解和农业方面的相关改善。

即使处于技术革命最前沿的国家/地区也不能沾沾自喜。人们对技术的日益依赖会带来新的危险，从侵犯隐私到网络犯罪，再到网络恐怖主义，这在所难免。

然而…… 即使在这样的风险分析背景下，仍然存在希望的绿洲。

世界经济论坛概述了在各自的国家和社会可以通过几种方式改变我们的行为，帮助抵消我们面临的一些风险。

技术生命线：解决风险出现的原因

首先，正如 Abdul Latif Jameel 副总裁兼副主席 Fady Jameel 之前在类似的文章中讨论的，绝不能让眼前的经济困境危及我们应对气候变化的长期目标。到目前为止，气候变化是我们未来共同面临的最致命的风险。

虽然未来两年，生活成本危机是人类面临的主要风险，但大多数专家认为这只是暂时的危险；在 10 年风险清单中，生活成本完全从十大担忧清单中消失了。未来十年，应对全球变暖被认为是消除其他高风险（如生态系统崩溃和大规模非自愿迁移）的基础。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将全球变暖幅度控制在 1.5°C 以内，意味着到 2030 年排放量减少 45%，到 2050 年实现净零排放。^[19] 能源行业约占总排放量的四分之三，亟需转型。

我们需要迅速用风能或太阳能发电厂取代污染严重的燃煤、天然气和燃油发电站。国际可再生能源署 (IRENA) 估计，到 2050 年，大约 88% 的能源将是绿色能源，包括风能、太阳能、水力、生物能源和地热发电厂。[20]

迅速行动不仅有环境意义，也有经济意义。

除了降低全球风险外，研究表明，到 2050 年能源系统脱碳至少将为全球节省 12 万亿美元。[21]

尽管我们心存警惕，但科技的进步带来了许多好处。现代风力涡轮机的高度超过以往，可以从更高的气流中捕捉更多潜在能源。2021 年美国风力涡轮机新装机容量平均为 3 MW，比 2020 年增长 9%，比1998/1999 年增长 319%。[22] [23]

太阳能也是如此。光伏技术不断进步，意味着现代高效太阳能电池板效率可以达到 23%，远远超过了早期系统 15% 的效率基准。[24]

技术也推动了当前全球垂直农业行业的飙升，预计到 2033 年将实现 26% 的复合年增长率，营业额达到 340 亿美元。这种尖端农业技术提高了每平方米的粮食产量，用水量和化学品用量也减少了。[25]

如果技术能帮助我们摆脱气候变化的可怕风险，我们可以开始考虑如何从最大的敌人手中拯救人类。最大的敌人就是我们自己。

降低未来风险的四大步骤……

要应对接下来的风险，不能各个国家/地区零碎努力，这样是不会成功的。政治领导人需要跨国界、跨大陆共同努力，联合打造解决方案，团结一致应对风险。

世界经济论坛表示，“戒备心、分散性和以危机为导向的方法都是短见，往往会导致恶性循环长期存在。” 相反，它呼吁采取一种“富有前瞻性的预见和准备方法”，旨在“增强我们对长期风险的抵御能力，并规划一条通向繁荣世界的道路”。^[26]

世界经济论坛提出了一个四步宣言，改善我们应对全球风险的情况：

更好地提前预见风险：“水平扫描”和“情景规划”策略被认为对推断数据中的细微指标非常有用。它们可以共同帮助我们预测和准备应对未来的宏观事件，如气温上升、边境冲突和新出现的大流行病。
重新定义“未来”的含义： 最近的灾难决定了太多的公共政策；同样，太多的董事会决策是基于避免直接威胁。公共和私营部门等机构必须更加努力地将风险优先次序与短期动机分开。
密切关注大局： 政策制定者必须记住，很多危机是息息相关的。思考气候变化和武装冲突对粮食供应链和饥饿有何影响。因此，风险通常需要跨部门准备应对。有时，一种干预措施会有多种回报，例如投资教育的同时，让 GDP、医疗保健和生活水平受益。
拥有共同的愿景：真正有影响力的干预措施通常来自社会各界：政府、非政府组织和私营部门。面对自然灾害乃至恐怖袭击等一系列风险，各国之间公开共享数据已经帮助拯救了很多生命。此类合作是未来的模板。

有理由避免失败主义的态度。波动性会增加风险事件发生的可能性，稳定性则相反。世界经济论坛报告的专家见解预计，未来十年的波动性低于我们目前所经历的。

82% 的受访者预计，两年后我们将处于“持续危机”或“持续波动”状态。然而，对于到 2033 年的情况，这一数字降至 54%，其余的人预计偶尔会出现局部意外，全球相对稳定，甚至韧性会复苏。

……可选择的四种命运

世界经济论坛表示，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到 2030 年避免盲目地陷入“多重危机”——与自然资源短缺相关的多重危机。多重危机代表了相互关联的风险网络，这些风险融合在一起，所产生的问题大于各部分之和。

防范潜在多重危机的最佳方法是，意识到相关的环境、地缘政治和社会经济风险可能会导致食物、水、燃料和能源这些生活必需品的竞争更加激烈。

抱有长期的国际思维模式，我们就能在四个截然不同的未来场景之间做出选择。

资源协作：各国共同努力，减少气候变化造成的严重影响，维护全球粮食供应链。水、金属和矿物的短缺不可避免，但却是可控的，导致贫穷地区的人道主义危机有限。
资源限制：相互矛盾的全球危机阻碍了气候变化行动，从而导致脆弱国家出现饥饿和能源短缺。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爆发，而政治不稳定加剧了危机。
资源竞争：国际竞争和不信任导致富裕国家狭隘的自给自足，使全球贫富差距扩大。虽然粮食和水的需求可以在本国解决，但发达国家缺乏关键矿物和金属，导致资源短缺、价格战和出现新的权力集团，意外冲突爆发的危险日益增加。
资源控制：地缘政治摩擦加剧了气候驱动的粮食和水资源短缺，导致全球多资源危机，对社会经济造成了前所未有的严重影响，引起饥荒和干旱难民以及国家/地区之间的频繁冲突。

显然，合作是最好的方法，私营部门对于助力引导社会走向风险最低的道路发挥着独特作用。

私营部门在降低风险中的作用

安利捷正利用私人资本的力量，根据联合国 2030 年议程和可持续发展目标 (SDG)，通过应对气候变化和促进绿色复苏，帮助降低全球风险。

我们的旗舰可再生能源业务 Fotowatio Renewable Ventures (FRV) 正努力确保为所有人提供负担得起的清洁能源。FRV 管理着中东、澳洲、欧洲和拉丁美洲各地不断扩展的太阳能、风能、能源储存和混合能源项目组合。

FRV 的创新机构 FRV-X 正在开创公用事业规模的电池存储工厂 (BESS) 以及其他尖端能源技术，确保为家庭和社区全天候供电。它已经在英国多塞特孔湾、西萨塞克斯郡 Contego、艾塞克斯 Clay Tye 和澳大利亚昆士兰州 Dalby 太阳能和 BESS 混合动力工厂参与了 BESS 开创性项目。FRV 于 2022 年秋在英国收购了另外两个 BESS 项目，以及希腊 BESS 项目的多数股权。

FRV-X 最近向德国具有影响力的“太阳能即服务”提供商 ecoligo 投资了 1,060 万美元。ecoligo 成立于 2016 年，采用“自下而上”的方法开发太阳能发电，直接与新兴市场的商业和工业客户合作开发太阳能项目，满足其能源需求。每个项目都由个人投资者通过创新的大众投资平台提供资金。ecoligo 目前在 11 个国家/地区开展业务，包括肯尼亚、加纳、哥斯达黎加、越南、菲律宾和智利。

我们还能如何助力降低未来资源枯竭的风险？

Almar Water Solutions（隶属于 Abdul Latif Jameel Energy and Environmental Services）的同事将展示先进技术如何帮助提高水系统的质量和效率。2022 年，它与物联网专家 Datakorum 一起投资，赢得了 e& Enterprise（前身为 Etisalat Digital）的阿布扎比水和能源基础设施智能通讯项目合同。该项目旨在确保为客户提高效率，帮助本地水基础设施的数字化，加速运营改进和智能电网的准备。

与此同时，Community Jameel 于 2014 年在麻省理工学院（MIT）联合创建了 Jameel 供水与食品系统实验室 (J-WAFS)，研究为不断增长的全球人口维持生活和提供营养的技术。Community Jameel 与麻省理工学院（MIT）还进行了一项合作，即成立了 Abdul Latif Jameel 贾米尔脱贫行动研究室 (J-PAL)，旨在倡导制定以科学为主导的政策来应对全球贫困。

[1] https://www3.weforum.org/docs/WEF_Global_Risks_Report_2023.pdf

[2] https://www.imf.org/en/Publications/WEO#:~:text=Description%3A%20The%20January%202023%20World,historical%20average%20of%203.8%20percent .

[3] https://www.jpmorgan.com/commercial-banking/insights/economic-trends

[4] https://www.pwc.co.uk/services/economics/insights/uk-key-trends-in-2023.html

[5] https://www.fao.org/newsroom/detail/un-report-global-hunger-SOFI-2022-FAO/en

[6] https://www3.weforum.org/docs/WEF_Global_Risks_Report_2023.pdf

[7] https://www.iea.org/reports/net-zero-by-2050

[8] https://www.who.int/health-topics/climate-change#tab=tab_1

[9] https://www.bbc.co.uk/news/newsbeat-48947573

[10] https://climate.nasa.gov/news/3232/nasa-study-rising-sea-level-could-exceed-estimates-for-us-coasts/#:~:text=By%202050%2C%20sea%20level%20along,three%20decades%20of%20satellite%20observations

[11] https://www3.weforum.org/docs/WEF_Global_Risks_Report_2023.pdf

[12] https://www.stockholmresilience.org/research/planetary-boundaries.html